“死丫头，你还真反了？”沈越川装腔作势的狠狠扬起手，最终却只是轻轻扣在萧芸芸头上，“说吧，你们到底想怎么样？”

回到公寓后，沈越川什么也没有做，直接躺倒在卧室的大床上，闭着眼睛等天亮。

先是假装认定穆司爵就是害死外婆的凶手，去会所找穆司爵闹了一通，当着一帮手下的面捅破她是卧底的事情，逼得穆司爵不得不把她关起来，下了解决她的命令。

“是我。”沈越川的语气明显很吃味，“你在哪儿？”

苏韵锦听得不是很懂：“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？我一开始是不赞同你学医的。”

“公司明天要竞拍城北一块地，他过来跟我商量竞拍方案。”说着，陆薄言在苏简安身边躺下，从身后把她圈进怀里，“简安，有个问题，你凭直觉回答我。”

很快地，一阵警笛声穿透防火门传进来，沈越川推开门走出去，正好看见高光和几个年轻的男女被押上警车。

“谢谢。”苏韵锦接过来，“医生，你怎么知道我们……”

伴娘盯着萧芸芸看了片刻，丧气的叹了口气：“不过，沈越川挺不幸的。”

乐观这种精神，是要建立在一定的希望上的，苍白的事实脉络清晰的摆在苏韵锦眼前，她看着生命体征越来越弱的江烨，怎么也压抑不住疯长的绝望，而乐观，就这么被绝望一点一点的吞噬了。

沈越川“嗯”了声，看着助理离开后，关上大门，转了个身面对着玄关处的镜子研究自己的脸。

实话？

沈越川以为，哪怕身份发生了变化，他面对苏韵锦的时候，内心也不会有任何波澜。

一号会所。

苏亦承看着洛小夕孩子般满足的表情，无声失笑，洛小夕指着他，放肆的笑了两声：“明明你也忍不住！”

沈越川的手掌很大，十指干净修长，掌心微热，裹着她的手，莫名的给了他一种安全感。